王根生
《玫瑰飘落花带雨》
《春寒》
主办:《艺术市场》杂志社股份有限公司 北京娱乐信报传媒有限公司
联合主办:北京娱乐信报社
承办:《艺术市场》美术馆《艺术市场》画院 永和拍卖有限公司
督办:中国文化传媒集团
时间:2016年5月18日-25日
开幕仪式:2016年5月18日星期三 15:30pm
展馆:《艺术市场》美术馆 北京市朝阳区高碑店惠河南街1109号
“王根生绘画艺术海内外巡展之北京展”将于2016年5月18日至25日于《艺术市场》美术馆隆重举办。同时此展也是2016年4月25日于日本东京文化中心盛大开幕的,由文化部立项、财政部支持的“视觉中国?洲际行”中国文化“走出去”工程项目首次于日本举办的艺术家个展—— “‘视觉中国?洲际行’王根生绘画艺术日本展”的国内延续展,而日本展于海外取得的巨大成功,以及北京展的惊艳亮相,正式宣布“王根生绘画艺术海内外系列巡展”由此拉开了国内城市巡礼的序幕。艺术家将携“扶桑花开”的无限风华,以80幅艺术精品,为公众献上一场中国当代绘画艺术的视觉盛宴。
关于中国工笔人物画的一些思考
中国美术进程衍至近现代,进入距离当代美术最近的集体审美塑造期,今日很多的审美习惯都延续于近现代美术的影响。而近现代美术史风起云涌的艺术大师群体对中国美术进程的卓越贡献,尤其是对当今画坛、大众审美,甚至艺术市场的影响,都极为深远。但民国时期的工笔人物画进程,却走向了一个非常莫名的方向,很多本来可以将工笔画得精湛工笔的画家因为某些原因要变“工笔”为“细笔”,在继承和改革上都不够深入,于是就出现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作品。尽管还是有一些画家作品很是精细,但他们的成就只停留于那个时代,不足以使他们具备跨时代的推动美术史进程的造就。
出现这样的现象,一方面原因是近现代美术大繁荣的时期同时也是艺术市场大繁荣的时期,以今天的视角观察当时最为活跃的画派群体海上画派,我们会发现其大多数艺术家作品整体上但就大众认知的“好看”程度上,是之前任何一个历史时期都无法比拟的,因为它们的创作初衷很大一部分就是要流通于市场,所以要尽可能地迎合当下人们的审美倾向与市场喜好,导致在艺术传承和变革上很难出现突破之举,可以说工笔人物画发展在那个时期就或多或少地受到了迎合审美流行而落于时代的限制。
另一方面,近现代美术时期涌现的一大批革新者最终掀起事关中国美术当代走向的“艺术现代化”革命,但收缩到工笔人物画领域内,却鲜有这样凭一己之力便推进美术进程的时代革新者人物出现,也许是因为“细笔”的革新不够深入,抑或因为过于迎合大众什么偏好,甚至因为纯正的工笔人物画在近现代美术时期并非主流,总之在那个中国美术史进程发生巨大转折的时期,在纯真的工笔人物画领域没有出现足以影响其进程的艺术革新者。
相对于近现代西学东渐“变革”,现当代美术进入了中西融合“改良”,其中最为耀眼的就是中国美术的人物画进程被“徐蒋体系”推进了大步。“徐蒋体系”究竟影响了多少人物画家,我们从其至今还“把持”着学院美术教育的承袭就可见一斑。蒋兆和是一位非凡的艺术实践者,有学者观点认为蒋兆和先生在中国人物画领域,特别是水墨人物画方向上的成就于贡献,甚至在徐悲鸿之上。事实上,就个人艺术成就与实践而言,蒋兆和无疑是在某一个艺术领域上走在时代最前沿的开拓者,创造了标志那个时代的艺术,但于理论建设上,蒋兆和没有明确地以身为范告诉后人这条道路应是如何开拓又应如何前行,相对而言,徐悲鸿则以明确的理论“标注”了中国画的进程方向,进而形成了我们今天美术学院的教育体系的基础。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若没有蒋兆和,“徐蒋体系”便不会完善,所以蒋兆和不但是一位实践开拓者,还是一位完善者,这也筑就了其“跨时代艺术大师”以及“人物画改良者”的历史地位。而“徐蒋体系”大踏步地开拓了人物画的美术进程,自然也就包括了工笔人物画,所以在接受“变革”与“改良”的遗产之后,进入当代的中国工笔人物画,开始了时代革新的脚步。
这就是为什么当代工笔人物画在今天有了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面貌与状态,但在我看来革新的脚步却远没有告一段落。纵观今日工笔画坛,有的艺术家是在继承和发扬时代的精神,而有的艺术家只是在继承和完善绘画技术,这在艺术视野上完全是两回事。所以,那些有艺术理想与追求的艺术家,应该在继承与发扬的基础上,主动完善甚至是超越这个时代所赋予艺术的精神内核,于小处,是要传递给人们全新的审美视角,于大处,是在完善与补缺时代美术的缺漏。
所以在革新这一问题的思考上,我会去思考这个时代究竟需要什么,过去的工笔画缺少的是什么,未来发展与创新的方向又是什么。以往有观点认为工笔画就要表现得很细致,越细致越高超,但事实上工笔人物绝不是仅一个粗细问题就可以判断优劣的,浅薄的笔触再精细也没有内涵,而精湛的工笔,哪怕只有一个头像,其艺术蕴涵与文化含量也能超越百米长卷。这就是为什么元明清直至民国时期的工笔画大都是要放到文人雅士的书房中赏玩的,而继续重复这种形式我们不会进步,因为它已经不足以代表当下时代的精神。虽然今天我们还未能画出能够引领时代、变革历史的作品,但是这种想法与方向,足以让我辈沿着这条道路前行,那么就很可能会开创另外一种工笔人物的艺术形式,不会再只能置于文人雅士的书房之中,而是会凌身于艺术圣殿的庙堂之上。
一种艺术形式形成一段时间以后,我们再来观察时,发现它不完全是仅属于那个时代的艺术,而是保持了一种艺术本质感染力的新鲜感,譬如任伯年、徐悲鸿的作品,我们任何时间去欣赏都会感到新鲜与充满艺术生命力,这就是所谓的艺术经典——任何时间都不会过时,这才是真正的艺术魅力所在,流于时代的普通作品与代表与超越时的经典作品相比,就如同粗碗与重鼎之间没有可比性一般,所谓“国之重器”,而无论到什么时期都有着不可比拟的地位。所以对于艺术家而言,极具学术高度的创作巨制往往就是其艺术生涯的重鼎,而仅靠小品传世的艺术家就很难于美术进程有重要的贡献,就如徐悲鸿的《愚公移山》,到什么时间都会是时代重器,这就是为什么说“大作品是表现时代的,小作品是表现个性的”。
也很多人说当代工笔人物画得益于西方绘画的影响,事实上当我们真正来审视西方美术观念时,会发现无论是古希腊还是中世纪、文艺复兴还是古典主义、印象派还是后现代,再到现在的当代艺术——所有的思潮、流派、风格都会有以最宏大的气魄展现那个时期最具时代精神的经典之作。当我亲眼目睹西方美术史上难以逾越高峰、被罗马人民视为神明而瞻仰的,米开朗基罗经典巨制《最后的审判》,那震撼的雄壮宏大可以瞬间贯透人心,尊严与敬畏、肃穆与悸动,让人膜拜却又给人无穷的力量,仿佛这就是历史与文明的实体,创造与精神本身。事实上,《最后的审判》就绘画技法本身并没有明显的光线的处理与光效的烘托,但当我们真正驻足于世界经典巨制那样史诗般的波澜壮美之下,当我们亲身感受到那样直接透彻心灵的精神力量,在那一刻,我们会真切地感受到,艺术,正在照亮我们的灵魂。
所以中国工笔画如何拥有这般力量,恰恰就是我们当下的革新,要解决的问题。文/王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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